”韶志远摇头,再次叹息,“我都没见过我这位姑父,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,甚至,不知道他叫什么,只知他是个军医,几年前调到了这边的队里。” “这怎么找?”杨红星愕然。 “要是多知道一些线索,我也不至于到处托人帮忙打听了。”韶志远苦笑。 “队里的军医,我不熟啊,我只知道,镇卫生院的医生都是隶属队里的。”杨红星有些为难。 她不知道接了这事儿,属不属于探听队里机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