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落到别人手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。”

杨红星想了想，还是接了过来，当着韶志远的面打开。

很正式的调职令，上头的接收单位地址却是空的。

这……算是很大的诚意和信任了。

一时，杨红星都不知道该说什么，她折起调职令，开了个小小的玩笑：“你不怕我直接调供销总社的地址？”

“你要想去，完全没问题。”韶志远直接应道。

杨红星：“……”

她确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