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门五郎喝完杯里的酒,再次给自己满上,“他的父母,去年车祸去世了,家里也没有其他的亲戚,所以直接继承了道场。” 左山也喝了口酒:“你难道想告诉我,他继承道场之后,就发生了蜕变?” “现在看来,这就是事实。我上次和他一对一的对练,是去年的事情了,元旦之后的第三学期社团都是自主练习,他就一直在练空挥,像是要强迫自己忘记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。” 左山:“然后他就变强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