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因为他能这样做,而是因为他想这样做。 他想痛扁昨天打伤他的徒弟的家伙。 他想痛扁今天打赏可能会成为他挚友的人的家伙。 他想痛扁那把男子汉们神圣的对决玷污,把男子汉们的荣耀扔在地上践踏的家伙。 如果今天在这里选择了逃避,桐生和马还有什么脸面回去面对自己的大弟子,还有什么脸面在他面前妄谈什么“男子汉不要只考虑能做什么,而要考虑该做什么”? 面对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