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历过几次生死的桐生老师,能写出我们写不出的东西。我在回来的路上是这样安慰自己的:如果获得这份才华的代价是三番五次出生入死,那我还是选择当一个坐在自己音乐室里抓耳挠腮找灵感的编曲者。” 大张维明摇摇头,脸上是自嘲的笑容。 这时候助手说:“那大张老师要不要试试看去听这个课?” 说着助手递上一张宣传单。 “什么东西?”大张维明疑惑的问。 “今天和信件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