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燕有点崩溃,敏感的纤纤玉手被他一拉住,心也好像融化了,只好悻悻地坐了回去。 “呐,我跟你说过,我非常喜欢你,但是你这么凶,我真的很怕。”关浩郑重道,其城府之深恐怕以尤燕阅历还是难以察觉。 “什么意思?我有那么可怕吗?”尤燕也不想再浪费时间,昂起脸喝道。只有关浩能治她的病,而且对关浩也的确是有了感觉,再逃避下去也许未必是好事。 汗,你要是不可怕,全世界的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