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何时多了一片纸巾,一丝不苟地抹着自己的红色高跟鞋。 “你一直在外面偷听啊?”关浩抖了抖手脚,神态有点不爽。 “就当我是偷听吧,这是我的本职所在,你应该理解我。”飘飘莺声燕语,笑吟吟地说道。 关浩听得一阵恶心,又坐了下去,道:“候总,难道你现在还这么信任上官子吗?刚才我说的你不信?” “我信,因为是我叫他去接近舒公子的。”候晓强城府不再深,总算招待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