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尤燕又委屈了,哼道:“谁嫌你臭了?我只是怕你累。” “你也有怕的时候?刚才逼我答应时,又不见你这么善解人意?”关浩也哼道。 “我怎么知道路程这么远……”尤燕亏了理,黯然地低下头去,口气缓了很多。 做贼心虚就是如此,她天天走这条路,虽然平时是做公车,但若不是早就知道路程远,又何必坐公车呢,要别人说,根本就是故意叼难那可怜的娃,故意整他的。到了这节骨眼上才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