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实在话吧,我没有独立口味,换句话说,就是喜欢拈花惹草,不同时间地点享受不同的口味。” 把这番言论再联系起那天晚上在天台上的谈话,舒菲的神色黯然下来,有种无法形容的滋味。 看她这反应,关浩朗朗道:“怎么样?是不是很失落啊?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能让你趟开心菲的男人,却是我这种人渣,生性风流。” 舒菲回过神来,平淡地喝一口酒,苦笑道:“没有,我十二岁就在职场上打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