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茬道:“再说我也不是长期在北京工作,三天两头飞来飞去,这把老骨头都快要散掉了。” 关浩不再迟疑,心一横躺到手术架上,心里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。他想起了跟这个老头第一次在北京见面时的情景,那时黄博士正在解剖一具尸体,解剖得不成人形,触目惊心。 他现在就像一具尸体一样躺在上面,任由对方折腾。好在对方没有操刀,只执起一条手指粗的针筒,里面装着几毫升的红色药液。 “就是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