噗嗤!噗嗤! 半截酒瓶刺入拔出,刺入又拔出,每一次都带出一道血线,如此不过三四下,何军的大腿就已经被鲜血完全染红,地面上也多了一滩血迹。 他的脸一片煞白,因为痛苦微微扭曲着,可是他却不敢喊疼,更不敢就此停下,只是咬着牙忍着痛,一下次的刺入,仿佛刺入的不是自己的大腿。 见他凄惨惶恐的模样,陆羽蹙眉喝止,“好啦,别捅了!” “陆少,饶命啊,我以后再也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