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阵。”郭信宁说着,一时间沉默下来。 “这个,把溃烂的肉剔除是不是就会好些?” 突然间传来的声音让众人一怔,纷纷侧身回头看去,视线落在谢玉堂的身上时,目光带着不悦与轻视:“你说得容易,那是剔肉,哪能随便下手?” 谢玉堂有些讪讪的摸了摸鼻子,只是道:“我原本身上的伤也是有些发炎溃烂了,是凤九帮我治好的,我想着……” 话还没说完,就见众人又朝他看了过来,当下连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