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结了冰,摔上去疼得很,长念嗷了一嗓子,想站起来,结果一个打滑又摔了回去,还狼狈地滑出去两寸。 叶良看得皱眉,却是依旧拉开了要过招的架势。 “哇!做什么呀!”长念很委屈,“要打我?” 好歹是个男儿家,底盘不稳身若无骨就算了,说个话怎么还软绵绵的?叶良没遇见过这种人,惊得浑身都起了颤栗,拳头僵在半空中,神色复杂。 “要打我也给个由头吧,我做错什么了?”膝盖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