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笑,捏着嗓子道:“因为奴婢就是那凶巴巴的辅国公呀。” 长念:“……” 咽了口唾沫,她默默地从躺椅上爬起来,改成跪的姿势,双手交叠贴在额上,一个叩拜就下去了:“国公恕罪!” 天知道这人什么时候来的,她方才叨咕的话,岂不是被他全听了去?完犊子了,这府里是住不下去了! 叶将白又气又笑,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:“在下很凶?” “没有没有,国公是全京城最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