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下刚救过我,我难不成会害殿下?告之与我又何妨?我口风极严,就算是辅国公,也撬不开我的嘴。” “再说……”抿抿唇,她拿开长念颤抖的手,轻轻拨开她那裹得高高的衣襟。 纤白的脖颈露出来,上头没有喉结,光滑柔嫩。 沐疏芳伸手碰了碰,心里有惊涛骇浪,却为了不吓着她强自压着,平稳地接着道:“再说,我也猜到了,殿下的身板、眼神、行为举止,都有两分娇柔。” “若不是聘聘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