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他这娇贵的做派,哪里能去。 伸手拿回他手里的镯子,长念也不戴了,寻个小紫檀盒子放好,塞进矮柜里,然后道:“下午还要去一趟巡卫营,晚膳就省了,您自个儿用吧。” 叶将白松手,看着她跳下软榻,跟只生气的兔子似的,蹦蹦跳跳地就出了门。 伸手揉了揉眉骨,他想,自个儿长这么大从没哄过谁呢,不过这小兔崽子不哄又不行,保不准他一个不注意,她就被谁拐跑了。 沉吟片刻,叶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