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将白眼帘颤动,轻声道,“我若是说,关乎你性命之选择,我会舍掉三皇子,来保你呢?” 长念淡笑。 “你不信?” “不是不信,是没必要赌。”她低声道,“我不曾沾过赌,没有国公厉害,也输不起。既然有别的路可以选,为何偏要走独木桥?” 赵长念这个人,竟然比他还清醒。这场荒诞的情爱里,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入了戏,她顺从他、配合他,却压根……压根没有交出真心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