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声音分外沙哑干涩,像锯子拉在枯木上似的,听得长念连连皱眉。 “嗯。”她想摔帘子,又忍了忍,冷声道,“国公该回府了。” 叶将白恍然似的看了看四周,微微颔首,然后便撑着坐垫起身,摇摇晃晃地要出车厢来。可他到底还生着病,脚步虚浮,刚走到车厢门口,就一个踉跄,直直地往地上栽。 “国公!”长念吓了一大跳,这个车辕的高度,头往下摔落在地的话,死了都不一定。 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