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量他两眼,“怎么?有不适之处?” “嗯。”北堂缪平静地道,“刀口似乎又渗血了。” 哦,渗血了。沐疏芳点头,往外走两步,倏然顿住。 “已经缝好了五日的伤口,怎么会又渗血了?”她猛地回头,不敢置信地低喝。 北堂缪似乎丝毫没将这伤当回事,淡声道:“小事,随意找人来补上两针即可。” “您当这是缝衣裳还是缝袖口啊?”沐疏芳气得跺脚,“本来要瞒住您的伤势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