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劲,想了片刻,起身去掀开隔断处的纱帘。 屋子里空荡荡的,一阵风从半开着的窗户吹进来,在凌乱的被窝上打了个转,又吹了出去。 瞳孔一缩,叶将白低喝一声:“人呢!” 没有人能回答他,方才还疼得要命的赵长念,眼下悄无声息地就不见了。 深吸一口气,叶将白握紧了手,扭头就出了屋子。 不大的药堂,前院后院都空无一人,方才被医女端在手里的水盆眼下静静地放在庭院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