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道:“你看,我又为了你做错事了。” 屏风后的香慈慢条斯理地在给洗好的里衣熏香,像是没听见一般,不声不响。 赵抚宁有点委屈:“你都不能安慰我一二?” 衣裳熏得半干,香慈抱着走出屏风,去外头晾上。 赵抚宁看着她的背影,嘴巴翘得老高,像要不着糖吃的孩子,又气又可怜。 这一场仗打得血流成河,长念站在城楼上,眼看着敌军三次欲近城门又退下,眉头紧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