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上有冷汗落下来,冯静贤抬袖擦了擦,立马义正言辞地道:“殿下所言甚是,微臣不赌。” “你紧张什么?”长念叉腰,“要你儿子去巡卫营历练,又不是要他的命。” “这……”冯静贤有点犹豫。 “知道你疼他,但他病都好了,男儿家就该多历练。况且你不也坚信叶将白没错?”长念轻哼一声,“那就这么定了。” 冯静贤干笑,总觉得殿下有那么点记仇的意思,但总的来说也没太为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