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撇嘴,“他最讨厌有人忤逆他,想杀的人被放了,总够气一壶的。” “可是……”红提犹豫地道,“国公生您的气,终究是不好。” 他们现在可是与虎谋皮呢,把老虎先得罪了,万一要吃人怎么办? 长念抿唇,眼睛左看右看,终于松了语气:“我不知道该如何对待他。” 两人之间隔了太多的东西了,就算如今若无其事地继续相处,可心里的坎太多,她不知道该怎么迈。叶将白看起来迈得很自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