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终觉得怪。” “何事。”高岳坐在厅中书案后,检视着文牍。 “仁集自问也是有眼力的,照高侍郎和圣主间的这份君臣情谊,就算崔氏两位郎君和妖僧广弘有些小牵扯,圣主看高侍郎的面皮也应悄悄放过,为何还要拘押在客省里呢?” 高岳心想,这群中央机构的基层吏员,各个滑得如油般。 于是他就轻咳两声,“但你知就行,切勿外传。圣主有圣主的胸怀,所以对我二位阿兄是不治大罪;可圣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