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母白发苍苍,便坐在了榻边,摸了摸玄佐的额头。 “阿母,孩儿不孝,不能奉养阿母至终。”刘玄佐的眼睛已然涣散了神采,在一片哭声里牵着母亲的手,随后叫其他人都退到屏风外去,自己只和母亲说话,“我在军府西院,给阿母您蓄积下钱帛二十万贯,希冀阿母能用这些钱娱老,也可稍微弥补下孩儿的愧疚。” “我要你这些钱作甚......”刘母叹息着说到,“我虽富贵为国夫人,迄今每日仍亲力织布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