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虚有点痛苦地合上眼睛,并不作答。 她甚至想回到过去,回到和高岳刚刚私通的那时候,只有欲望的快乐,那该有多好。 而如今她总算明白,无论佛还是道,都不遗余力说“空色宜双泯,不须举一隅”的道理所在,于是刚刚的驰想,又化为了无边的悔恨。 她从对高岳起了爱慕之心开始,便陷入魔障,她对小承岳的牵挂担忧,就是当初放纵欲望的惩戒。 “封禅的事,休想我替你去爷那里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