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这是何道理?”刘长卿嗓子有些尖利,这让他的形象更加滑稽。 “你这京尹不识好歹,自何处来的?”几名神威军卒气焰依旧嚣张。 “好说,我便是五言长城,不,我便是大尹刘长卿。” “算了......毕竟京尹,面子上也不好交待。”另外边,有位识相的恶少年,拍拍几位军卒肩膀,这群人眼珠转转,便依次从坊墙和榆树上跃下街道,拾取挂住树枝上的衣衫,对刘长卿拱拱手,表示行礼,便转身要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