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箫知道夫君无论如何也想不通,更加不通的是,夫君此后的仕途将变得极为被动,不由得放声哀泣起来,对韦皋说:“他高三就是个不顾子孙后代的人物,把皇帝得罪,又得罪朋友。” “也许,天下真正需要的,是高三而不是我。我和他交心并肩二十年,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人。”韦皋声音又低下来,不得不承认。 “我儿和高三女儿的婚事......或可联为姻娅,你俩也可缓颊些?”玉箫小心翼翼地试探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