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黄埔军校担任教官多年,可收为弟子门生的并不多,其中以宁志恒最合他的心思,他一向待之如同子侄,而宁志恒也是对他从不隐瞒,事之如父,可突然之间,知道他真的要去上海那个血肉磨盘般的战场,心中的担忧还是让他难以释怀。 宁志恒再次说道:“学生还有一件事相求!” “你说!” 宁志恒深吸了一口气,缓声说道:“此去上海,前途未卜,我别无牵挂,唯有父母兄妹在重庆安身,家中富庶,不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