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诬蔑我!我从未同意!从未同意啊!!” 泪水顺着谭芙蓉的眼角流出,滑过她的脸颊再从下巴跌落到地上。 她一向都是守身如玉的姑娘,在元州生活的二十多年来从未与任何男人传出过不好的风闻。 可就是因为她父亲那邪恶的欲望,竟然让她成为了人人皆可唾骂的贱女人。 哑哑赶忙从怀里掏出手绢帮谭芙蓉擦拭着眼泪。 “李,凌,李,凌。”哑哑对李凌摆着手。 李凌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