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几十条虫柳枝把镂甲身上的所有虫子捉得干干净净,连藏在兽皮衣深处的虫卵都卷出来吞掉后,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镂甲。 “呼!呼!” 镂甲仰躺着瘫软在地上,眼泪横流,呼哧呼哧地直喘气,活像个被狠狠糟蹋过的黄花大闺女,好半响才软手软脚地爬起来。 “你们太过分了!” 镂甲不敢瞪那个推他的鹘部落人,只用控诉的眼神恶狠狠地瞪着晨。 这家伙刚才笑得最起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