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般及时挡住了这滚烫的火星。 牛角酋长没有看一眼自己被烫到的手背,两根粗壮的手指像捏小虫似的捏着根黑炭削的小条,转头看一会羊皮卷,再用炭条在面前的石砖上笨拙地写上两笔。 半响后,他盯着石砖上跟毛毛虫一样扭曲的字,烦躁地抓了抓头发,苦大仇深地用蒲扇大掌把字抹去。 他的手心漆黑一片,显然已经擦了很多炭笔字了。 工陶酋长坐在五人中间,双手捧着那唯一一张羊皮卷,用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