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懂的似哭似笑的表情。 六十多年的仇恨,六十多年的目标忽然完成了。 那淤积在胸口的仇恨被释放的同时,他们也感到一阵茫然。 骨爪额头是豆大的汗珠,他抓着自己汗湿的花白的头发,泣声道:“我现在就算是死了也甘愿了,我们有脸去见祖先和亲人了!” 荒石安抚似的拍拍骨爪的手。 他仰头看着被树冠遮蔽的绿色天空,浑浊的老眼流出一滴泪,又缓缓消失在枯皱的头发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