狼狈。

她因为愤怒，此时胸口呼吸急促，目光呆滞，无神的看着窗外。

“甯懿宸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？为什么……”她突然撕心裂肺的对着窗外怒吼。

那痛苦的神色，孤独的背影，的确惹人心疼。

但也有那么一句话，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！

知书和思琴看着这样的颜清清，终究有些不忍心，毕竟她们服侍颜清清多年，对她的性格颇有了解。

知书小心翼翼的踩着那些大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