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的姐,我我是气不过,他们竟然那么说你……不就是想知道我们在哪里割的芦蒿吗?尽说戳人心窝子的话。” 王秀秀伸手将小妹脸上的泪水擦掉,虽然经过大半个月的修养,她现在脸色也有些血气了,但是手仍旧粗糙的很,尽管王秀秀很小心很小心,但是小花仍旧感觉像锯齿一般在脸上割,不过她并没有后退,而是仔细地感受着从大姐手指传来的温暖。秀秀轻轻说道:“他们爱说就让他们说去吧,我又不会少点肉,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