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成果没有一点支配权的,而且六年时间里她一次都没有去过集镇,除了二弟大壮结婚回国娘家当天夜里摸黑也回了婆家外,她是一一天都没有轻松过…… 秀秀想到这里感慨不已,除了无休止的劳作外,还要侍奉年迈的老爷爷,以及刻薄的公爹婆母,还有处处刁难的小叔子小姑子……她也不知道自己那几年是怎么熬过来的?或许是认命了?或许是想着日子还有“盼头”?而那个作为自己在泥沼中唯一的浮木最后也撇开了自己,终于是绝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