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晚上,我发现林文森太不正常,他这个人城府极深,从来不轻易动怒,可是昨天晚上,他失态了。”陆战北端起咖啡喝一口。 “他看你的目光不一样,我和他认识这么多年,也算是了解他的人吧,所以我猜测你一定是和他有什么关系,后来晚上我给你电话你说林文森没有找你麻烦,让白荷道歉了事,我就明白了。” “对不起,我真的不是想欺骗你的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 “你怎么知道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