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日后不必请他。” 苏培盛应了。 四阿哥临走,自然也没有责备宋氏,只是道:“你好生歇着,按着太医的方子服药。” 宋格格回了里头,就又郁闷起来了,不敢叫奴才们看见,可是自己也着实是觉得无法排解。 她本就是个闷葫芦性子,天大的事也不说,就是憋着。 这种自己越想越难过的性子,真是改不了。 她自己又何尝不知道,要是这一胎还没保住,那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