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性子已经被养成了敏感又多愁的样子。 她好像从来就没有开朗过。 那种‘秋千架上春衫薄’的日子她从未过过。 她是满人姑娘,学的是汉人的规矩。她小时候认真的记着一个道理,那就是日后嫁人了,要与夫君恩爱缠绵才是好的。 可是周氏也好,周围的人也罢,从没有一个人教会她该怎么过日子。 要不是后来出嫁家里陪房够多,内务府来的人厉害,她会连府里的庶务都不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