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奶娘,您说吧。”福晋手一紧,也握住了保嬷嬷的手。 “是奴才们不好,是奴才们天真了。”保嬷嬷跪下来:“奴才如今明白了。打从去年进府至今,咱们看似是主动出手压着侧福晋们,可如今奴才才明白,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。” “只怕是,咱们还没进府的时候,侧福晋就开始出手了。进府这几个月里,只怕一直都是人家压着咱们呢。” 福晋嘴唇张合,却说不出话来。 “西院,有宠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