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在烈日里的人,心里的心绪复杂的很。 可是谁也说不出什么来。 直郡王监斩,他坐在上头,用手松了松衣领,大概是热,叫他觉得窒息吧。 他抬头看了看日头,等着时辰到了,便道:“行刑吧。” 他声音不大,甚至没有寻常人想的喜悦。 甚至带着一点低沉。 可随着他的话,下面十几个人头便都离开了身子。 在这炎热的正午,这一片地方就弥漫出了血腥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