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些,但是仍旧是怕的。 “福晋坐,身子重了的人了,怎么能站着?”拉米尔氏笑了笑。 福晋坐下,慢慢扶着肚子。 也近七个月的人了,站着也是扛不住。 “额娘回京不过一日,就来瞧我,也不多歇着几日。”福晋问道。 “昨儿就该来的,是昨儿回来的迟了。今儿来瞧福晋是应该的。福晋一向可好?”自打出嫁之后,这是第二回见。 拉米尔氏也不是没听家里人说过四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