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先,阿玛还守着他,后来就顾不上了。 只有额娘每日里抱着他哭泣。 他想说额娘你别哭了,儿子只是去别处走走。 可却也说不出话来。 最后一夜,他听着额娘抱着他,闷声闷气:“我就不该生你,叫你平白受了这七年的苦。你是嫡子,竟连庶出也不如。” 弘晖说不出话来,他已经要走了。 像是忽然轻松,灵魂脱离了躯壳,他却依旧看得见这一切。 因为年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