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显然没想到景曦会这么嚣张。 在双阳这个地方,还没有人敢用这种口气和他说话,更别说威胁了。 “你诬陷我,我为什么不能告你?” 景曦抬眸看了一眼厉迅昌。 “厉老板,你没有证据,又凭什么一口咬定是我踢了他?咱们华夏可是法治社会,每个人都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,不是么?” “……” 厉迅昌被噎住了,半天没有开口。 他确实没有亲眼看见景曦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