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把明晃晃的尖刀,尖刺正对着我,只要程澄澄一句话,就能把我捅死。 因为我刚才说的,对他们这些教徒来说,是真正的污蔑他们的话,难听的话,大逆不道,不死不足平愤。 可是从程澄澄的角度来看,我是关心程澄澄的,杀不杀我,取决于程澄澄,而不是在这些人。 有个手下大着胆子说道:“他们说我们是斜教!” 其他的几个手下随之大喊:“杀他,杀他!” 其中一人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