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半晕着瘫软的状态下,我因为连日来的忧心忡忡睡眠不好困倦而沉沉睡去。 醒来的时候,我还是在车上,还是在这后排放脚的地方。 睡得我全身酸痛。 二姐! 我二姐? 我一下子坐起来,喊道:“贺兰婷!终止计划!贺兰婷,你的心是铁做的吗?” 可是窗外的场景,不是在之前的山脚下。 而是一个停车场,四周停满了车辆,这是哪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