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还是很不安宁。” 路芬芳做事有时胆子太大,有时又顾虑太多,让伯服好生无奈。他强忍住骂她的冲动,耐心解释道:“现在看来,是他自己故意被太素所擒,你捅他那一剪子本来就不碍事。我看他这个人深谙世故却又不屑世故,犯不着骗你这个没什么本事的凡女。几棵仙草相对洞天壶来说不过区区之数,你也不必太挂心上。” 听到伯服这样说,路芬芳终于踏实了。她捧着洞冥草,觉得心里热乎又亮堂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