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杜云萝诊了脉,起先他神色随意,而后眉头一皱,变得仔细又谨慎起来。 “可是有什么状况?”待邢御医收回了手,杜云萝问道。 邢御医含糊应了两声。 杜云萝抬眸,声音不轻不重,却透着笃定:“是不是与子嗣有关?” 邢御医的眸子倏然一紧,他深深望着杜云萝,见她神情自若,显然并不意外时,他叹了一口气。 “你倒是个门清,所以才要我给你诊脉吧?”邢御医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