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节堂里,吴老太君靠着金钱蟒引枕,就着芭蕉的手饮了一碗茶。 热茶下肚,胃里暖烘烘的,舒坦极了,她徐徐吐了一口气,只觉得体内的浑浊闷气一下子都散了。 练氏陪坐在一旁,吴老太君的神色她怎么看怎么刺目,可练氏还是堆着笑。 在吴老太君面前,除了笑容,练氏不能露出其他表情来。 窗外生机盎然,吴老太君看了两眼,就瞧见陆氏和徐氏相携来了。 “呵,”吴老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