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而非意外,才值得周氏在信里提及。 穆连潇垂着眼睑深吸了一口气:“母亲的信有带来吗?” 杜云萝摇头:“收在桂树胡同里。” 穆连潇松开了杜云萝,坐在炕边脱了鞋子。 杜云萝也爬上了炕,等穆连潇吹灯时躺了下去。 一室静谧。 谁都睡不着。 良久,穆连潇低声道:“云萝,当时从北疆扶灵回京,大哥失踪时的事情我怎么都想不起来。 我问